谢楼南名言佳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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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爱上的不过是她眼底的忧郁,那仿佛碰一碰就要碎了的什么,在那样的倔强和故作潇洒之后的什么东西,触动着他的心房。他想要那份风情,想要把那个女孩子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所以他想赢。

冥冥中,似乎有一只手伸了过来,把手中的棋子,落到棋盘中。他们都知道,这一局才刚刚开始。

每个女人都会认为自己的爱人无所不能。

“我知道,即便是这个帝国在别人的眼中已经注定会走向灭亡,你们还是要去挽救它,只不过挽救这个帝国,却要放弃他的生命。”,我笑着摇摇头:“这样想真是讨厌,好像一切都是命一样,很不舒服。”。

那个人只怕不知道吧,离开他之后的日子,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被用来想念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我身后是一片匍匐的人群,他身后是另一片匍匐的人群,我看着他不曾从我脸上移开的淡定目光,忽然间觉得,他在一个遥远的不知名的河岸的彼端。

三尺无华,三生冼血,万金不出,非杀不回。

能不能不要再争了,这句话我说不口,因为明白,就算说出来了,那两个人的脚步也不会就此停下,他们早已陷入深渊,再也无力自拔。

你要万贯家产一呼百应,他要只手遮天炙手权势,所以你们手段尽出追名逐利,所以走在这样的路上,能够痛快地说,不曾后悔。我呢?我要的是什么?我过了一生,也还想不明白,我要得到底是什么?

只为了杀戮而存在,这一次不同,这一次交到我手上的,将是一个真正的武器,拥有可以摧毁的力量,强大并且残暴,而我将要学习的,是驾驭这份力量的能力。

其实有的时候,人的心并不能像想的那样,是喜欢了就是喜欢,是恨了就是恨,很多时候,我们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到底是喜欢还是恨,或者是既没有喜欢也没有恨。

烛芯燃烧的哔剥声在耳边作响,四周安静的有些异常。我突然想到了一年之间的那个夜晚,萧焕在养心殿内昏倒,我去看他,现在的气氛居然和那时候有些象。那时候我在想:如果真的是无话可说的两个人,那么最好还是不要再说话了。

“萧千清,我已经准备好了,有一天一定要走到所有的路的终点去看看。”,去看看,去看那个叫做幸福的目的地,即使到达的路途多么蜿蜒曲折,即使现在我的眼中,依然找不到一丝曙光。

喜欢的时候就千宠万爱,不喜欢的时候就行如陌路,今儿个看到这个翩若惊鸿,明儿个又看到那个宛若游龙了,个个都是系了一生心,负卿千行泪,莺莺燕燕真真假假,哪里还讲什么新人笑,旧人哭。

转身走上长长的回廊,回廊里很暗,隐入阴影的那一瞬间,我想也许我的心早在这紫禁城里沉入到一片不见天日的黑暗中了,萧焕的心,大概也是一样的吧。

想了解这个世界,就从了解你身边的人开始。等你能真正的咂摸透一个人,也算咂摸透了这个世界。

后来的很长时间内,我都在想,直到有一天我终于明白了,万岁爷从来没有说过要我去死,一直以来以为我必须去死的那个人,是我自己。

想要江山就自己去夺,拼自己的真本事抢下来,没人敢说你不能坐。

不是没有想过,一辈子留在那个人身边。也不是没有想过,就这么沉醉在那个温柔的微笑里,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问,任时光匆匆而去,青丝染霜,红颜凋零,那么很快的,就也能用尽这一生。

为了最终的那个目标,她会利用所有的手段,牺牲所有的东西。

我是不是很讨厌?那么软弱,那么无耻,只想着要自己过得开心快乐,只想着要自己得到幸福,无耻到就算牺牲了别人的幸福和生命,也在所不惜,这样的一个我,不会丑陋到让人憎恶吗?

她是自由自在萤火虫,那个少年曾这么说过,现在,她终于听到那个人说了,那个她怨恨过、埋怨过、曾发誓永远都不原谅,却一直在渴望着他的怀抱的人,父亲。

每一个动作,奇异的和谐,每一次劲风飞散,波澜如海。如同一海层叠而来的大浪,一波高过一波,你以为这道已经是极限,却总有更高的后一浪,咆哮着冲击而来,不能仰止。

暴力从来都是这么无力,在你真正想要留住的东西面前。

他也很希望会有一个女子能这么看着他,当她看你的时候,四周突然很安静,你会觉得尘世喧嚣,功业成败,全都不需要再去挂怀。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天他看着她的目光,由惊讶逐渐变为了然,最后,剩下的是一片平静的歉仄和悲悯。

看起来似乎被什么紧紧禁锢着,却其实,根本就没有东西能够束缚得住。这就是你最让我服气、佩服的地方。

我不是一个虚荣心强的女人,但我还没大度到容许另一个女人踩在我肩膀上拉屎撒尿。她以为她是谁?武则天吗?现在我就让她尝尝这个在人前温顺的好像小绵羊一样的皇后的厉害。

不知不觉中,她开始觉得那个少年淡淡的笑容,亮得过任何耀眼的光芒,那个少年并不温暖的双手,握在手里就是最安全的庇佑。

谢楼南名言佳句

现在总算明白阁主说的倦了是什么意思了,看到那个人,虽然说不上讨厌,但总觉得不舒服,像是大清早起床,眼前就飞来了只苍蝇,忍不住想,可以的话,要是再也不见面就太好了。

那个年轻人就这样错过我的手,跌了下去,我最后看到的,是他淡定微笑着的脸,真是个傻子,我从来没见过有人从云彩上跌下去,还能笑得那么安心。

专注于什么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

这一刻,我和他的距离很远,远到几乎像是隔着整个世界。

黑夜掩去了通往那个方向的官道,让道路看上去分外漫长。然而无论是怎样漫长的路,最后总会有终点。

一起走下去吧,不管前方有着什么,不管还能走多远,至少从此刻起,我不要再有悔恨。

薄情之剑杨柳风,是王风主人心爱的女人才能持有的剑,它的意义在于,有一天,它终将会结束王风主人的生命。

荧,光亮微弱之状,于他来说,她应该也只是那一点微弱的光亮,可有可无,熄灭了也没什么要紧。

这世上有太多的事,你年轻的时候做了不会后悔,但是总归有一天,等你上了岁数,会想起那些年少轻狂时犯下的错,会想起那些再也不会回来的人。

那些最深重的悲哀并不能化成眼泪,那个时刻眼眶涩的疼痛难忍,世界就像死了,但是你偏偏哭不出来,该死的连一滴眼泪都哭不出来。

没人告诉过你吗,阁主?你头发湿湿半裸着的样子,女孩子看了都会被迷倒,我完全被你迷住了,从今天开始,我喜欢上你了,不管你是不是喜欢我,我还是会一直,永远都喜欢你。

心里那个微小的火光瞬间膨胀了几倍,暖的整个人都要烧了起来。

我张了张口,我还能说什么?我想说的,不想说的,全让他说完了,再说下去,连我自己也觉得我是个毫无廉耻的向他伸手索取的乞丐。

她在那时就种了一粒种子在我心里,而我直到等那个种子已经长成参天大树,能够撑得胸口发疼了,才意识到它的存在。

无论身处何处,无论顶着什么样的身份,那个笑容都没变过,那是那个青衣儒冠的年轻人在江南的秋风里给我的微笑,第一次看到这个笑容的时候,我就想,我一直在等的那个东西终于来了吧。

请你记住,他本是天上的白云,是你拉他跌下了尘埃。

他在看着我,我忽然间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在看我,他是不是真的看得到我,这样一双死寂的,简直不像是属于这个世界的眼睛,真的还能折射出这个世界的森罗万象?

所以虽然凤来阁的阁主不能有希望,我也希望,能够看到,他最终捉住了那个女孩。因为我,没有捉住。

我只不过是把那双手再握久一点而已,我只不过是想把那个容颜再看久一点而已,我只不过是想再最后任性一次而已,只是如此而已,可是那个年轻人终于还是被夺走了,那个泡沫一样的梦终于还是结束了,是被我这双手终结的还是被另外的手终结的,没有任何差别。

你什么也守不住,无论多么想要守护的东西,谁叫你是萧家的人,萧焕。

她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那个抛弃了她和她的母亲的男人,她曾想过要恨他一辈子,但是如果他希望她不恨,那么她就不恨。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每一次和他接吻,我都会止不住的颤抖了,我是那么害怕失去他,无论哪一次,都那么害怕。

那个无比熟悉的声音,是他自己的,是年轻时候的他自己。是那个相信所有的正义都将被弘扬,所有的罪恶都将被清除,有一个义兄和一个义弟,深信不疑的认为自己可以随时为兄弟洒尽一腔热血的那个年轻的他。

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轻笑——明媚到任何时候都不会寂寞,她似乎总是这样。

先让我放手一下吧,这样也许等我再伸出手的时候,那只手臂已经足够坚定,不再退缩。

有时候我会庆幸萧焕不是一个野心强盛的人,在任何问题前,他总能找出最有用的方法,不管是慈悲还是残忍,也不管是正统还是惊世骇俗,只要他想达到某种目的,那么他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出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整整半年,他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做着我所不知道的事情,这半年是空白,我完全在他生命之外。

在他的眼界之外,尚且存在着另一重他不曾窥见过的天地。

连神志都不能随心保持,每时每刻的挣扎着活下去,这样活着,是不是还不如死去?

他抬起头,黑眸中有不加掩饰的光芒,“我或许是最幸运的人,能够遇上苍苍。”,目光温柔又宁静,他淡淡地笑,“被苍苍这样一个女孩子喜欢,我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够有更加幸运的事情。”。

我就在想,我之所以喜欢过你,说不定只是因为你是我看到的第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而我喜欢过的,也只是你这幅好看的皮相,说是喜欢,其实跟迷恋也差不了多少。

你说,如果我还会生一个人的气,是不是因为我还喜欢他?要是哪天,我连他的气都不会生了,那么我们就真的完了,是不是?

心里已经慢慢恢复了平静,经过一遍遍的确定,已经不再质疑了,他的确还活着,只要他还活着,就好。

后来我常想,如果一个人,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只想着要救你,只想要你好好的,从来不想她自己会不会就此死了,那她一定很爱你,远远要胜过爱她自己。

生命里总要有这么些人来来去去,走了就不再留恋,多好。可是为什么仅仅是提起那两个字,胸口就会紧的无法呼吸?又为什么我甚至连打开梓宫看一看他的遗容都不敢?为什么在这么温暖的怀抱里我还是会不可遏制的想起他?

即使是你早已经放弃的东西,如果看到这个原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拿走,心里总会有些不舒服。

我不信佛,崇信佛道神仙是生活失去希望的老女人们玩儿的把戏,我还年轻,还有许多的愿望没有实现,还有很多想要的东西没有得到,我对自己还充满信心,即使萧焕始终不曾正眼看过我一次。

她的心像是突然掏空了一样,空荡荡的能听到回声:他对她的事情,比她要清楚得多,他原来一直在看着她的,没有对任何人说,却一直都在注视着她。嘴里渐渐涌上苦涩的味道,又是第一次的,他叫她知道了绝望的滋味。

穿白色的衣服,我才能时刻看清自己身上沾染了什么东西,才能知道自己是不是干净,这个理由好不好?

我从她饱含泪水的的眼睛里看到了深重的绝望,那是临近癫狂的绝望。因为曾经希望过,所以才会绝望吗?

她快乐的笑,生平第一次的,她觉得有阳光洒在了她身上,温暖明亮,能够消融一切的阴暗寒冷。她知道,从这一刻往后,她的生命里终于有了一件可凭持的东西:他是她的哥哥,护着她,不会再让她孤单的哥哥。

她们不知道什么是爱,当然我也不知道,曾经有段时间,我以为我懂得爱,后来那个男人说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

自古以来,没有一个王朝不是盛极而衰,而一个王朝由积弊日深到病入膏肓,无不是要经过长久而缓慢的累积,一个王朝由病入膏肓到彻底覆亡,又必然会伴有残酷的斗争和剧烈的动荡,在这段时间内,烽烟四起,民不聊生。

还能握到你的手,如此的话,就很好了。

怎么可能会有小姑娘抵挡得了那种温柔?含着淡淡笑意的唇角,柔和低沉的声音,当他亮如夜空的眼眸中映出你的身影时,你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

你要记住,第一,枪口永远不要指向自己;第二,永远假定枪筒内已有子弹上膛;第三,除真正射击之外,手指永远不可接触扳机;第四,这是一个武器,所有的武器,都是凶器,只为了杀戮而存在。

有段时间我曾想过,为什么都要是他,但是后来我明白这样的想法真是可笑,因为不管开始如何,那些终究都要跌落尘埃,连同那个少女单纯而执著的憧憬。

所有的女人冷起心来,都很可怕的。

我就是这样的人,自己害怕的事,却偏偏一定要自己亲手来做,认为如果这样的话,可能就没有那么疼了。

如果心里的那个结很死的话,该怎么解?

他一直紧紧的抱着她,并不宽阔的少年的胸膛,温柔的包容了她的一切悲伤。

日子飞速的过去,一切都很平静,江湖再无风波,朝堂是吵吵嚷嚷的老样子,什么都没有变化,却像是有些什么,已经悄悄改变了。

女子可能没有男子思虑敏捷,但是对同一件事,女子反倒比男子更有一番新鲜的看法。

如果站在这里的不是这个人,只怕任何一次,都会是劫数难逃。

爱?真是笑话,紫禁城这个地方容得下这种粘糊糊的字眼吗?

江湖人是相信力量的,而那柄从未败过的王风剑,它所昭示出来的威力与震慑,就是他们的信仰。

他所选的,始终都是以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好结果的那条路,唯有他自身是不在他考虑之内的,不管是别人对他的看法,还是他的生命,都不是他所考虑的。

每一个年轻侠士挂在嘴边上的正义公理,每一个投身江湖的少年子弟所深信不疑的兄弟义气,在他的眼里已经越来越像一个笑话。

记得和他认识以来,他好像一直就是如此,话不多,永远微笑着,清雅温文,只有那双不见底的黑眸中,会在不经意间闪过一两道犀利的光芒。心思藏得很深,然而在最深的地方,透出的,却是干净澄澈的光华。

手中有棋子却不用的,才是傻子。

午后的阳光坦荡的照在我脸上,和煦的如同那个年轻人粲然的微笑,那个我对他说我爱你的年轻人,那个对我说对不起我不能爱你的年轻人,那个被我的长剑深深刺中胸膛的年轻人,那个最后成为了我丈夫的年轻人。

石头冰凉,宫殿空旷的可以听到回音,她听见自己的哭声荡了回来,那么的微弱细小,像是永远都不会被谁发现,永远,永远都不会有人听到她的哭喊,不会有人了解她的悲伤。

你知足吧,你喜欢的人,想吻就可以吻到,不像我,还要从别人那里感觉他的味道。

我就是这样的人,认为与其蹲在一边好好思考一个万全之策,还不如利利索索的直接去干好了。

他想,即便他自认为能给她幸福,他也失去争取的资格了,因为那个人,在面对生死抉择时,没有一丝犹豫把自己的背暴露给了敌人,真的是没有一丝犹豫,干脆的令人生畏。

你说为什么这么凉的雪花,这么静静的飘着,你却会觉得它很温柔,就像是从天上降落下来的温柔,又多,又温暖。

武功当然有别的作用,哥哥一直都说,武功这个东西虽然不好,但是能用来保护人,丑恶和不好的力量总是太强大了,所以就需要有武功来保护那些对自己很重要的人和那些总被欺负的弱者,要这样使用武功,才是对的。

杯酒之后,恩断义绝,再次见面,就是兵戎相见的敌人。

他那双总是深黑的吓人的眼睛里光芒闪动,我认得,那是悲悯,我讨厌被他用这种眼光俯视。

如果说英挺男子是黄金酒爵,那么他就是一块上古白玉。君子如玉,玉的光华不炫目,也不迷人,但是无论身处如何璀璨夺目的珠宝之中,玉总能温和的发出淡淡的光晕,含蓄却绝不容忽视的散发出自己的光彩。

我知道,能够遇到他,告诉他我爱着他,知道他也在爱着我,这个事情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不像那个*蛋说得那样,也许我遇到的不是他的话,会好很多。我明明是这么不容易才遇到了他的,*蛋。

有些女人,你永远都不能用外表去判断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东西被他握在手里握的时间久了,到该交出来的时候,他就不想交了。

真正的帝王之道,既不在兵法也不在韬略,而在于驭人。

一个人如果冷静,她的行动就轻易不会为感情左右,因而就特别容易就形势对其言行做出估计;如果有野心,她就会特别谨小慎微,绝不敢走错一步。

已经如此卑微,却换不来任何承诺。

他想要喜欢我吗?像一个初涉爱河的孩子那样学着去喜欢一个人,慢慢的靠近他,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告诉自己说遇到他是生命里最美好的事情,一遍一遍的说,说的多了,自己真的就会那么以为了。

虽然早就说过不能再爱了,虽然早就说过把那些都忘了吧,但是偶尔放纵一次,也不错吧。

目睹着他走入帝国政治漩涡的中心,日复一日的汹涌暗潮中,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目光中却迅速的有了一种蕴藏于内的锋芒,如同一柄尚未出鞘的宝剑,在初经磨砺之后,隐约透出的绝代风华。

看着那两个相依的背影,我心里不知道怎么突然有点酸酸的,只是一点点。

有些人,生来就是给人敬仰的,就算他再怎么想遮挡自己的光辉,早晚也要光芒四射的。

她点头,心里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她还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如此多的情绪,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着,明明是想笑,那双秀挺的眉毛却微微的皱在一起,一双深黑的眼睛,更像是给什么点亮了一样,不时地闪出光来。

所谓后宫斗争,有时候只不过外朝权力斗争的延续罢了,没有足够的斤两,就不要嚣张。

始终隔着什么,她和他之间始终都是隔着什么,仿佛就差那么一步,她却始终走不近他。

早就知道结局的事情,却还是去做,是他们自己蠢。

很清澈,但是有些犀利,很狡烩,但是不世故,你叫凌苍苍对吧,你的眼睛是我看过的所有眼睛中最奇特的,我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也能保持这么一双奇妙的眼睛。

我不怕和她短兵相接,但是一个疯狂的对手往往比一百个狡猾的对手都可怕,因为你猜不到她下一步会往哪里走。

我曾经很喜欢一个人,真的很喜欢他,想为他做一切事情,想要他快乐,因为他的深瞳里好像总藏着什么忧伤的东西,即使和我在一起最开心的时候,也是如此。

我的一个朋友说,这个世界上的人分为两种,一种从来不肯相信任何人,另一种很容易就会相信别人——你很容易就相信我了呢。不过我朋友也说了,后一种人,他们的内心,才是真正强大的。

一个施毒一个破解,这个在别人眼里危险无比的举动,却成了他们兄妹之间乐此不疲的游戏。

看着那个总是精神很足的少女飞一样的扑到软榻前,看着那块沾血的丝帕被不动声色地收起,看着她抓起他的手,咯咯地笑,把柔软的头发蹭到他的脸上,看着他淡笑着注视着她,神情温柔安宁。

萧焕,既然你这么希望我离开你,那么我会从明天起,找到新的人,走新的路,一起去到新的目的地,就算你再为我死一百次,就算你跪下来求我一千次,我也不会回头,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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